膏粱

生逢苦处,仍无念于神佛。

【开了一家俱乐部番外】秋后算账(七)

儒雅实际暴戾攻x嘴欠死活不改受

叶凌宇x齐逾明

狠拍预警🌟虽然就一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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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赞后看人生灿烂🌟

回礼彩蛋是叶凌宇之后的哄老婆日常,就是要又A又会哄老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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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划出弧线的皮带宛如毒蛇伸出的血红色信子,斜着劈下来从肩膀到腰窝,在单薄的睡衣布料之下舔舐出血淋淋的巨痛。


  齐逾明本就佝偻的腰因为这一记抽打而更加蜷缩,整个人压抑住想要缩成一团的自我保护欲,虚脱般枕在床沿上。


  他吐不出一口完整的呼吸,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,夹杂着疼痛的漫天黄沙让他迷了眼睛,模糊的后面只剩下漆黑昏暗的人影。


  他没有呼疼,他在庆幸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在呼疼,每个字都像是要从沙哑的喉咙里撕下破碎的黏膜,血腥味充斥在喉咙和气管。


  在残存的清醒中,齐逾明只听到了脚步离开的声音,他战栗的抬起头,可迟缓的动作没能让他有机会看到叶凌宇的背影。


  这间破旧的卧室包裹着他的狼狈,齐逾明想站起来趴回床上,过于紧绷的身体和意识深处的恐惧引起一阵痉挛,身体的抽搐却又带来更强的痛感,如此反复,似乎无穷无尽。


  齐逾明任由自己摔回地上,被反钳的手无法支撑,他失声般发不出任何哭喊,连宣泄的出口都被残忍的封死。


  隔着毫不隔音的墙板,叶凌宇坐在沙发上,英挺的眉宇扭在一起,怒气和疲惫尽数写在了脸上。


  如果知道齐逾明心里是这么想的,那么叶凌宇从一开始就不会打他。


  叶凌宇发狠的掐了掐自己的眉心,思量着齐逾明刚刚的话,想不出个所以然,过去的十几年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闪回。


  两个人高中、大学的七年同窗,后来他出国隔着大洋相望的七年光阴,相识,相交,争吵,和好,他们都不是会把话挑明的人,好像一切都是顺理成章,他静静的听着齐逾明的嬉笑打闹,日子弹指一挥就是十四载。


  也许人总是在不经意间失去什么,没人能够幸免。


  叶凌宇想起了很多年前,他和温如嵩在网上一个论坛认识,他听说了温如嵩的遭遇之后很是心疼,又碰巧当时齐逾明和他打算一起创办一个bd5m俱乐部,他便约了温如嵩和齐逾明第一次见面。


  齐逾明当时的眼神,和刚才说出那些话时候,一模一样。


  好像他们这些年,真的都忽略了很多事情。


  叶凌宇深深叹了一口气,平复好自己的心情,准备回到卧室去耐心听一听这头早就在他束缚之中的困兽的想法。


  卧室里是残破得不像样子的齐逾明,还在用最后的力气让自己到床上趴好。


  叶凌宇这才想起来刚才气头上忘了给他解开手铐,坐到床边给齐逾明松开,随手扔到了旁边。


  “齐逾明,咱们都这个年纪了,没那么多时间去绕弯子。”叶凌宇还是笑着,但不知为何这句话让自己心里同样有些苦涩。


  齐逾明把酸痛的手臂挪到身前,他在之前的实践或是调教中从不会给对方揉伤,如今对自己更是无从下手。


  “你和他们都不一样,你比他们都重要。”叶凌宇把他的手臂放平,从肩膀往下小心揉着紧绷的肌肉,可齐逾明并没有因此放松下来。 

 

  叶凌宇这个人,出生就在罗马,总以为自己是天之骄子,可这么多年他好像什么都搞不定,高考失利,创业无望,出国混了这么多年连收的su.b都出轨,到最后,他总是把一切都搞遭,空剩一副好皮囊。 

 

  就像面对痛到说不出话,却不忘对他保持着惊恐敌意的齐逾明,他束手无策。 

 

  叶凌宇又笑了,自嘲的挖苦着自己,他垂下头,丢盔卸甲的感觉扑面而来,“齐逾明,这顿打,我最开始真的只是觉得你太欠了,我帮你找投资人其实拖了很多关系,根本不是我跟你说的我自己的人脉,还是我动的家里的关系,你一张嘴把他们都怼走了,我也很难堪,想给你个教训。” 

 

  “但后来,我承认我有了私心,你激怒我的时候我没有控制好情绪,而且有意想为难你一下,以为就你吃硬不吃软的性格,这样才能真的记到心里。”叶凌宇缓缓地解释着,一如他平时温吞的语气,现在却格外沉重。 

 

  “但是我认为这顿打是没有任何问题的,这些教训是你该受的。”叶凌宇微微一顿,“没有注意到你的情绪,以及我以为这些道理你都清楚便直接动手,是我考虑不全。” 

 

  房间里只剩下呼吸声,叶凌宇突然想起了他回国前最后一次见那个s.ub,那个叫Лев的男孩时候的场景,两人对坐沉默,无言而别。 

 

  叶凌宇对他没有太多的感情和不舍,他在这个男孩身上追求的是臣服和支配的控制感,然而男孩的出轨无意于是对他最大的嘲讽。 

 

  可齐逾明真的不一样,他想让齐逾明受到训诫改掉毛病,但不想让齐逾明心里不舒服甚至委屈,叶凌宇叹了一口气,他感觉胸腔中跳动的心脏疼了一下。 

 

  叶凌宇不后悔这顿打下了狠手,他后悔的是居然没有早一些注意到齐逾明的情绪,齐逾明这种洒脱的人能说出那种自轻自贱的话,究竟该是多深的绝望。 

 

  齐逾明从最强烈的一阵痛感中暂时脱身,他听见了叶凌宇的每一句话,酸涩和甘甜分不清谁占了上风。 

 

  齐逾明从不排斥叶凌宇对他的任何,管教也好,惩罚也罢,他自愿跌入这场旷日持久的陷阱,可看来有些话还是说出口听到心里才能感受真切。 

 

  “破皮了,需要上药,我家里没有。”齐逾明闷声说着,转移了刚才那些他自己回想起来都有些幼稚的,好像在争风吃醋的话。 

 

  叶凌宇明白了他的意思,心照不宣的站起身准备出门去买药,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,英气而儒雅的脸上恢复出笑意。 

 

  和之前许许多多,大大小小的事情一样,叶凌宇知道刚才那些话齐逾明都听了进去,他们要默契的遗忘刚才的争吵。 

 

  走到门口的时候叶凌宇突然停下了脚步,他把客厅的水杯端到卧室,放在齐逾明床头,扶齐逾明起来喝了两口水。 

 

  “要抱一下吗?”叶凌宇想起了这么他很多年都没有用过的字眼,轻声说着。 

 

  齐逾明没有说话,温水洗刷着喉咙里的血腥味,他望着水面,像是透过杯口看到了浩淼烟波,等待叶凌宇张开双臂轻轻抱了他一下。 

 

  无波无澜的杯中映出皎皎明月,然后被汹涌浪潮揉成了碎玉。 

 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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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礼彩蛋是叶凌宇之后哄老婆的日常

就是又要A又要会哄老婆

以及喝多了酒就爱当情感大师的曲修喜剧人


还没想好要不要继续打x

有想法可以评论说哈哈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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