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粱

生逢苦处,仍无念于神佛。

【开了一家俱乐部番外】秋后算账(完)

儒雅实际暴戾攻x嘴欠死活不改受

叶凌宇x齐逾明

哄完完结撒花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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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赞后看人生灿烂🌟

回礼彩蛋是叶凌宇最后俯身究竟想说些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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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叶凌宇买完药回来的时候,齐逾明已经睡着了。 

 

  虽然不知道他是昨晚太疼没有睡好,还是刚才的一顿狠打疼的半昏半睡,总归是闭起眼睛,匀称的呼吸不再抽噎和颤抖。 

 

  床头的水已经喝完了,齐逾明甚至还起来换了一条干净的睡袍,盖好被子才安稳入睡,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。 

 

  叶凌宇又去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,他突然想起了曲修总说他哄温如嵩的时候的流程就是倒杯热水,无声笑了笑,自己居然步了曲修的后尘。 

 

  小心翼翼的把睡袍掀开,露出狰狞的伤,叶凌宇倒是没有太多的惊讶,他见过比这更严重的伤,也亲手打出过见血的鞭痕,但心里还是被轻轻揪了一下。 

 

  叶凌宇没有事后给人上药的经验,只能尽量把动作放轻,但看到齐逾明一直没醒也就放心了。 

 

  “你放旁边就行,我一会儿自己来弄。”齐逾明突然闷声开口,打破了沉默。 

 

  叶凌宇一愣,手指没留神压了下去,齐逾明小声呻吟着,以为叶凌宇是有意让他疼的,又硬生生咽下去哑了声音。 

 

  叶凌宇的从容不迫,在这样的齐逾明面前溃不成兵。 

 

  两人沉默着,倒是齐逾明先笑了起来,“真没事,你刚才不也都解释完了吗?你以为我真那么矫情吗?我可不是狮子。” 

 

  “狮子”是叶凌宇在国外那个su.b的的绰号,一个来自布拉戈维申斯克的中俄混血小孩,名字里的Лев本身就是狮子的意思,时间久了叶凌宇便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狮子。 

 

  叶凌宇放下手里的药坐到床上,抬起腿随意的搭在床沿,稍微放松了些状态,“我和狮子认识了三年,他一直喜欢我,但我对他没有任何感觉,后来他才和别人上床来刺激我,这才是我们分开的真正原因。” 

 

  这件事的具体前因后果叶凌宇没有告诉过任何人,齐逾明微微一怔,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 

 

  齐逾明也说不上来自己对叶凌宇究竟是什么感情,友情、亲情还是未曾宣之于口的爱情,可在他过去的十几年时光里,叶凌宇是他唯一有归属感的依赖。 

 

  他们都不善表达,以为彼此心照不宣,碌碌无为甚至走南闯北这么多年,归来秉烛夜游,灯影摇曳,始终戒不掉对方的身影。 

 

  齐逾明还是觉得很疼,浑身上下哪哪都疼,他闭上眼让自己放空,“以后,咱们一起把夜行搞好吧。” 

 

  创业是齐逾明的执念,小时候他父亲创业失败后浑浑噩噩酗酒度日,气走了他的母亲后对他更是非打即骂,齐逾明在酒气熏天的出租屋里长大,过早的成熟让他变得洒脱任性,心里容不下任何人和事,好像悲伤永远追不上遗忘。 

 

  这么多年,他就只装下了叶凌宇,可他似乎永远也不知道该如何留住高中校园里那个十七岁的少年,就像如果不是今天听叶凌宇亲口说出来,他甚至分不清叶凌宇究竟是不是一个过客。 

 

  “好。”叶凌宇淡淡笑着,他曾经以为自己了解齐逾明,齐逾明是那头永不会被驯服的狮子,可如今趴在他身边,乖顺的像一只舔舐伤口的大猫,叶凌宇才明白,齐逾明想要的究竟是什么。 

 

  如果可以重来,他们明明可以早很多年把事情说开,他们心里的对方早就是无可替代的存在,却用了那么多弯路才让一切尘埃落定。 

 

  “搬我那边去住吧,这边太小了,你那个书房都快没地方落脚了,以后夜行做大了,再搬就麻烦了。” 

 

  齐逾明思量着这句话的含义,身体却先一步作出反应点了点头,他不知道叶凌宇有没有看到,反问到,“用什么身份搬过去?” 

 

  叶凌宇的手落在他肩膀上,隔着劣质睡袍的面料轻轻抚摸着脊背上皮带甩出来的的长长伤痕,又是熟悉的漫不经心的轻笑声,“怎么?你还感觉自己没滑属性?” 

 

  当初齐逾明进圈子完全是因为叶凌宇,仗着当时年轻敢玩愣是混了下去,在手法上齐逾明偏向于单纯的施虐,不掺杂任何感情,一味追求的是给对方带来疼痛,叶凌宇一直感觉这和他童年的经历有着直接关系,齐逾明在圈子里过于发泄私人情绪,但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,叶凌宇便没有插手过。 

 

  但既然今天势必要把所有话都挑明,叶凌宇便顺水推舟问出了这个他好奇许久的问题,反正都是发泄情绪,那么换一种方式又何尝不可? 

 

  “七十下。”齐逾明答非所问,呢喃着昨天那个让他胆战心惊的数字,“剩下的你还要打完吗?” 

 

  说实话叶凌宇也在思考这个问题,他不后悔自己定下的数目,严苛的执行完更是不在话下,可褪去戾气,他真的意识到,齐逾明和别人不一样。 

 

  他不会让齐逾明心里带着委屈和不服气来接受这顿责打。 

 

  “想想你这些的事情,这顿打你一点都不冤。”叶凌宇的手滑到伤痕的边缘,靠近脆弱的腰窝上同样带着瘆人的肿起,他轻轻的揉着,感觉这样的动作很是笨拙,“等你搬到我那边,每天睡觉前来领五十下巴掌。” 

 

  卧室里变得安静,两人又开始了默契的沉默,过了许久齐逾明才缓缓开口道,“三十行不行?” 

 

  所有的问题都有了心照不宣的回答,叶凌宇儒雅的脸上浮现出笑意,“那你要每天主动趴我腿上。” 

 

  “那你打完不能再只让我吃泡面了。”齐逾明笑着调侃着,这句话过于幼稚,倒像是从十六岁的自己口中说出来的,可他还是红了眼眶。 

 

  叶凌宇站起身,齐逾明听到打开衣柜门的声音,他转过头,望着不紧不慢从衣柜里翻找衣服的叶凌宇,忍不住问道:“叶凌宇你干什么呢?” 

 

  “给你找身衣服。”叶凌宇把找出来的衣服放在床头,压低了声音进一步试探,“还叫我名字?” 

 

  齐逾明瞬间就懂了他的意思,叶凌宇一直在关系中看中的是臣服,甚至对仪式感有些执拗,这偏偏是齐逾明一直嗤之以鼻的,他总觉得只要爽就足够了,其他的都只是花里胡哨。 

 

  齐逾明从没有要求过他约过的那些人和自己叫些奇奇怪怪的称呼,他听得不自在,让他开口去说出来更是天方夜谭,可面前的这个人是叶凌宇,是他认识了十几年各种感情交织错杂的人,更是早就被他看做唯一可以依赖的港湾。 

 

  “抱歉,先生。”太难以启齿的叫不出来,这是齐逾明能想到的尚有些委婉的称呼。 

 

  齐逾明抿了抿嘴,十几年的回忆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凝结成冰花,洋洋洒洒落得白茫茫一片天地,静默间只剩下他们彼此。 

 

  叶凌宇弯下腰,似乎要说些什么,可最后只是张了张嘴,他站起身,无声笑了笑。 

 

  “回家吧,咱们以后日子还长着呢。”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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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礼彩蛋是叶凌宇最后俯身究竟想说些什么

无奖竞猜能有多甜


这个番外暂时告一段落,但两个人的故事才刚刚开始

后来如果有机会还会写两个人的故事

明天不出意外该写修哥喜剧人了


 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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