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粱

生逢苦处,仍无念于神佛。

abo破镜重圆梗

第二人称|又臭又长|惩罚期|结局O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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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你随手把刚斟的茶泼在面前的Omega脸上,那张嘴说出最刻薄的言语,“怎么?大忙人想起我这个老不死的对象了?”


  你不是一个会对旧爱心软的Alpha。


  面前长相俊朗的Omega是你的爱人,你们在AO平权运动的星火时相逢,顶着流言蜚语自由相爱,之后结为伴侣,你以为屋外那些翻天覆地的运动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,直到有一天Omega在早餐时说自己要去参加平权战争。


  你和他大吵了一架,这是你们认识以来最凶的一次,你把一桩桩事例摆在他面前,你告诉他你们是平等的,你们的婚姻很和睦,你甚至托关系让Omega来自己的公司工作,外面的动乱和平静的生活无关,你企图用你们如今的幸福挽留他。


  可你的Omega却没有任何触动,你早该料到的,毕竟你最初就是喜欢他的沉默独行。


  这样的争吵断断续续了一个月,在愤怒中的性事越来越粗暴,有时候你靠在床边玩手机,被折腾疼的Omega蒙着被子吞咽下稀稀疏疏的声响,你不想哄他,关上灯躺进自己的被子。


  家里的床似乎太小了,仅仅翻个身,你就抱住了自己的Omega,轻轻安抚他的肩膀。


 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,在一个平常的黄昏,你回到家看到空荡荡的客厅,你想开口唤着Omega的名字,最终却只是苦笑着跌坐在沙发上。


  平权战争在一年之后结束了,你又过了一段循规蹈矩的生活,直到这天,熟悉的Omega带着陌生的拘谨重新站在你面前,为自己的一意孤行道歉。


  用Omega自己的话来说,他不后悔自己的选择,可对你们的感情保存着歉意。


  窗户外面人声巅峰,来往人群庆祝着广场上第一座平权胜利纪念碑,你又添了一杯茶,抿了一口,不烫也不凉,然后望向脸上水渍未干的Omega。


  “我是不是从来没有罚过你?”


  正如你所说的,哪怕在平权运动前,那段Omega最屈辱的日子里,你也从来没有执行过政府给予Alpha的无条件惩戒权。


  “想回来可以,每晚来我卧室讨一顿打。”你抿了抿唇,思量着自己的语气是不是太过于无情,“直到我原谅你了为止。”


  之后的日子乏善可陈,你把书房的电脑和书柜送了人,布置成堆满琐碎的杂物间,又给你的Omega买了一张单人床,你们就这样重新生活在了同一个屋檐下。


  Omega会在每晚准时敲响你的房门,你当然不会心软,一丝不苟地用藤条在Omega的身上留下一层层叠加的红痕,每日重复着把新伤压满旧痕,直到几天后,你的Omega耷拉着脑袋推开你做了一晚上的菜肴,说自己没什么胃口,想回房间休息。


  你有点不高兴,自己在餐桌前吃着偷偷学了好久的新菜,决定今晚偷懒不洗碗了。


  可这晚Omega还是准时推开了你卧室的门,捧着藤条在你床前跪下,你从床上坐起来,有些懊恼今天的沐浴液盖住了你的信息素。


  房间里充满着柠檬沐浴液的劣质味道,“你是不是洗澡也在用我的沐浴液?”


  Omega显然被你冷不丁的问题吓了一跳,犹豫着点了点头,“我……”


  “以后别用了。”


  你捏了捏鼻梁,试图在空气中找到独属于Omega的杜松子味道,在找寻未果之后,你伪装成不经意在床头抽屉里发现了一把戒尺,然后决定把今晚的惩罚换成用戒尺抽手心。


  这样的日子过了快半个月,沐浴液换成了清香的高级货,值得一提的是Omega又回到了你的公司工作,你每天摆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,做好早餐,开车带着Omega一起去上班,晚上再趁着晚饭思考今晚用什么方式惩罚你的Omega。


  Omega身上的伤越来越多,虽然大部分都只是红肿,完全不会妨碍他的正常生活,你有想过是不是应该增加一个上药时间,可那天你偶然看到了Omega在平权战争中多次负伤的表彰,你恶狠狠关掉了新闻页面,再次因为Omega的一意孤行而恼怒。


  那晚你找出了许久没用过的藤条,把Omega摁住床上狠狠罚了一顿,仅仅是把身后抽烂已经无法让你平息,你把死死咬住唇不敢吭声的Omega拉起来,拽他的手,一点点掰开他攥紧的手指,用藤条在掌心抽出一条条渗血的肿痕。


  Omega没有哭喊,更没有崩溃,他只是蜷缩在你们曾经的床上,受伤的小狗般呜咽着。


  你整整一晚没有合眼。


  你把Omega塞进了被子里,生怕再有什么动作会加剧他的疼痛,然后你自己去杂物间的小床上熬到了天亮。


  第二天早上你走得很早,你仿佛在逃避即将醒来的Omega。


  你是一个自私的Alpha。


  你怎么可能不清楚你的Omega为什么要去参加平权战争,怎么可能不了解曾经有多少Omega过着痛苦卑微的生活,怎么可能不自豪你的Omega是战争中的功臣,可比起这一切,从始至终,你都只想过好你们的日子。


  你不想你的Omega去受伤,去奔波,去撕裂这个不平权的社会,你只想和他简单地生活,可Omega的出走却改变了这一切。


  你唾弃自己的私欲,厌恶如今的傲慢,却束手无策,困兽之斗。


  你就这样坐在办公室里,反反复复回忆着和Omega所经历的一切,直到临近午饭,你才走出办公室准备问一下工作进度,却惊讶的看到了坐在工位的Omega。


  和昨晚一样,你再次怒气上头,半拉半拽把Omega带进了办公室,你们在拉扯中对视,很短暂的一瞬,你分不清他眼神里的究竟是什么。


  你下意识想把他往怀里抱,最后却只是把他拉进了几分,伸过手去拽下Omega宽松的裤子。


  Omega比你想象的还要乖顺,像是被猎人吓乖的野兽,你的呼吸几乎要被触目惊心的伤痕逼到窒息,你无法想象你的Omega忍着怎样的巨痛来到这里。


  更无法想象,他在战争中的每次受伤,会不会比这样的责打还要疼上千倍万倍。


  “你……”你有太多的话梗在了喉咙,可最后你偏偏选了那句最让你后悔的话,“大白天不穿underpants来公司是想勾引谁?”


  办公室里突然安静了,好似窗外的车水马龙都停了下来,恍惚间,你终于清晰地嗅到了杜松子的信息素味道。


  那个上了整整一年战场,在你床前跪了近一个月的Omega,用他尚有淤紫的手,钳住了你的手腕,然后用力推开了你。


  你踉跄着后退了半步,耳边涌过山呼海啸,一切却是那样平静,你们的故事从头到尾没有任何波澜,直到你的Omega淡淡开口,“你说句人话,会死是吗?”


  “你压根不会原谅我的,对吗?我早该意识到的,你让我回去只是想折磨我。”Omega苦笑着,他望向你,嘴唇有些颤抖,你皱紧了眉头,想着昨天买的特效药还放在抽屉里。


  “明天我就离开这里,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。”


  你猛然意识到明天就是你们重逢的第三十天,你想说些什么,却后知后觉这持续一整个月的机会,就这样被你亲手推到了深渊前。


  你们仿佛回到了二十九天前,这次换成了Omega思考自己的话是不是毫无余地,冷冷补充着,“今晚就算最后一次去请罚了。”


  你愿意对着窗外的平权纪念碑发誓,你还爱着你的Omega,和当初一样,从未减弱分毫,你甚至不敢想象真的失去他之后的生活。


  而如今你只剩下不到二十四个小时,去把每一句互诉衷肠说得深刻,去弥补你的偏执和高傲。


  至于结果如何,你往前走了半步,杜松子的味道更加浓烈,Omega并未躲闪,你们的对视平静而汹涌,你后悔到心痛,为什么没有在重逢的第一面亲吻他。


  你也不知道结果纠结如何,但你想,自己不能再把一切弄得更糟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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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原本构想两个人最后肯定是会和好的,很多细节是表现出来A还是很爱O的,但就是嘴硬,O也肯定是知道A嘴硬这个毛病的,不然最后不可能还给他一次机会

但越写越感觉,最后注定的和好写出来反而没意思了,两个人在这段感情里都有错,所以还是OE吧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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