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粱

生逢苦处,仍无念于神佛。

【去哪儿捡个管教主】(十四)

年下手黑攻x傲娇作死受

拍手心🌟有点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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先赞后看人生灿烂🌟

回礼彩蛋今天是个吃醋的小甜饼,相信我今天真的是甜的(ノ_・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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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行了,别哭了。” 

 

  季湘迦把掌心贴在谢云安脸上,语气稍显不满,本来与他只间隔半步的谢云安往后退了半步,渐渐平息了呜咽,身子一抽一抽颤抖着,低着头不再发出声音。 

 

  季湘迦眨了眨眼,意识到自己又把人吓到了,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纸巾递给谢云安,然而谢云安的手背到身后,不愿意接。 

 

  就好像只要他不擦眼泪就没有哭一样。 

 

  “你说你……” 

 

  后面半句话季湘迦梗在喉咙,没忍心说下去,谢云安却像是明白了他犹豫下的训斥,自嘲的笑着点了点头。 

 

  “我知道我这人特别不怎么样,但我也真的……是好心。”谢云安眼角还挂着泪,他扬起脸看着季湘迦捉摸不定的表情,走到阳台捡起刚刚被扔过来的软尺,指尖颤抖着递给季湘迦。 

 

  季湘迦不接,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动作,乖巧的有些虔诚。 

 

  一晚上的喧嚣归于平静,客厅里只剩谢云安不匀称的呼吸声,季湘迦抿了抿嘴长叹了一声,接过软尺放到了沙发上。 

 

  “知道你是好心,但是这个事情明明可以有其他的解决方法,哪怕你痛恨这种行为想自己给他教训,也可以日后明里暗里使绊子,你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,只是逞了一时英雄,不单单要背个处分,舆论发展下去对谁都不好。”季湘迦苦口婆心唠叨着,又用掌心捧起谢云安红肿的右脸,“你没必要为了个人渣也把自己的前程毁了,别说什么你不在乎的那种混账话,你应该也清楚你家里不可能帮你抹的一干二净,你必然需要付出些代价,你敢说你自己心里不难受吗?” 

 

  季湘迦一口气说完心里的话,揉了揉谢云安乱糟糟的头发,回屋里找出一把画图用的钢尺,吓得谢云安本能的躲闪后退,却被季湘迦拎到了沙发前。 

 

  “以后遇到这种事情,先自己想想后果,自己想不明白的时候来找我,什么时候、什么事情都行,咱们可以一起商量,然后尽最大努力想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法。” 

 

  季湘迦用钢尺轻轻拍了拍谢云安攥着裤缝线的手背,“两只手各一百下,打完翻篇。” 

 

  看着谢云安瞪大的眼睛,季湘迦于心不忍又解释说:“刚刚那两下算你打我一拳就走的教训,你说你,让你走你就真走,万一碰上个跟你较真的,不让你回来了怎么办?” 

 

  谢云安被说的一怔,张了张嘴没有反驳,把左手伸到季湘迦面前,摊平露出白嫩的掌心。 

 

  季湘迦也没再多说什么,左手紧紧握住他手腕,另一只手扬起可怖的钢尺直直落下,仅一下就抽的谢云安弯下了腰,想把手缩回去却又被死死攥住。 

 

  “疼……”等到谢云安掌心的疼一点点蔓延钻心,第二下又重叠在肿起的檩子上,两条红痕快速充血弹起,足以见得季湘迦狠下心给他教训的决心。 

 

  钢尺落下的节奏间隔很长,每一次都要等谢云安充分体会到掌心的锐痛之后才肯继续落下,谢云安越是挣扎,下一尺就更是狠厉,直到五十下过去整个手掌已经隆起了一指的厚度,淤红中清晰可见斑斑青紫。 

 

  谢云安根本站不直身子,佝偻着腰本能的缩手却动弹不得,额头的汗水和疼出的生理泪水掺杂在一起滴落在手臂上,无声倾诉着他不敢宣之于口的巨痛。 

 

  “睁开眼看着。”季湘迦用钢尺的尖端轻戳了戳剧烈颤抖的指尖,“下次再遇事,能想起来今天有多疼也行。” 

 

  被摁压的指尖下意识蜷缩,牵连到的掌心像是被撕扯开,谢云安慢慢挣开哭得红肿的双眼,泪水糊模中能看到刚刚还白皙的掌心如今已经遍布青紫。 

 

  不看还好,这一看谢云安哭的更凶了,却还是不敢出声,憋着声音可肩膀止不住抽搐着。 

 

  季湘迦承认自己对谢云安真的动了心疼的感觉,但也不得不说谢云安实在太不禁打了。 

 

  狠下心把剩下的一半打完,左手已经整个浮肿起来,越到后面痛感已经不是慢慢叠加,而是垂直式增长,尤其最后十下全都砸在肿得最厉害的青紫处,直接卷起了一层油皮,渗出点点血迹,谢云安哭声都变了调,低声不停喊着疼。 

 

  季湘迦刚松开有些发酸的手,谢云安马上收回了手,蹲下身虚缩在胸前,尚且完好的右手小心翼翼摩挲着左手手背,想要缓解一下痛哭。 

 

  “站起来,右手伸出来。” 

 

  季湘迦好像看不到他害怕的颤抖一样,语气没有一丝温度,谢云安蹲着哭了好一会儿,后知后觉自己这样哭个不停的样子太过于丢人,咬咬牙站起来,噙着泪的眼睛望着脸上挂霜的季湘迦,再次把颤抖得厉害的右手伸到了钢尺下面。 

 

  还剩一百下,打完就翻篇了。谢云安心里不断自我安慰着,仿佛可以暂时麻醉掌心尖锐的疼痛。 

 

  他眨巴着眼睛不让泪水流下来,短暂明晰的目光,想更清楚的看着眼前的季湘迦 。 

 

  看着刚刚一本正经对他说要带他去看日出,给他讲老掉牙的道理,告诉他遇到问题先去找他的季湘迦。 

 

  刺痛的掌心让他觉得这一切格外真实且梦幻。 

 

  季湘迦从来不会后悔自己定好的惩罚,只是这一次,看着谢云安大幅度颤抖却还是尽力摊平的手掌,他居然也想祈求快一点结束。 

 

  一百下终归不是个小数目,尽管季湘迦有意加快了速度,可还是几次因为谢云安整个人身子的发抖摇晃而被迫打断。 

 

  打在惯用手上更是折磨人,谢云安脑海里除了疼,只剩下整个国庆假期估计连筷子都拿不起来的后怕。 

 

  最后二十多下,季湘迦实在找不到一处好肉下手,手掌拢共没多少地方,充气般肿了起来,仿佛随时会被厚重的钢尺抽破。 

 

  最终季湘迦还是说服自己放了水,可收了一半力度的钢尺落在淤肿的掌心,谢云安依旧疼得双腿打颤,再一次在被松开之后蹲在了地上。 

 

  “好了结束了。”季湘迦觉得自己越来越像是哄小孩似的对待谢云安,他蹲下身拍了拍谢云安肩膀,见他还是无动于衷,只好拎着他脖领拽进屋。 

 

  等谢云安意识回笼,才发现自己被季湘迦摁在了卧室书桌前的椅子上,他看着季湘迦从抽屉里拿出本子和笔放到了他面前,一时间吓得忘了抽噎。 

 

  “不要求字数和时间,今天的事情写份检讨。”季湘迦一边说着一边用纸巾擦了擦谢云安满脸的泪痕,“我在客厅,写完了叫我。” 

 

  谢云安下意识拉住季湘迦的手臂,肿烂不堪的掌心触电般缩了回来,垂下头小声哀求着,“你别走……” 

 

  “那我不走,我在这儿看着你一边哭一边写?”季湘迦叹了口气,拿出一包纸巾放在旁边,结果被瞪起眼的谢云安用手肘怼到了地上。 

 

  看样子是缓过劲儿不疼了。季湘迦揪成一团的心稍稍放松了些,弯腰捡起来放回桌子上,看见谢云安转过身红着眼不再吭声,催促了一声“快写”,关门离开了房间。 

 

  季湘迦回到客厅,丢盔卸甲般倒在沙发上,强忍了一晚上的头疼成百倍的还了回来,那件外套还静静的躺在沙发上,他回想着今晚上发生的一切,苦笑着望了望窗外的残月。 

 

 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对谢云安一次又一次没有原则,按照他原本的性格,从谢云安踏出去的那一刻,他就再也不会让谢云安回来了,更别说追出去给他外套了。 

 

  季湘迦站起身,回到自己的卧室,拿起书桌上的老照片,眼神一点点黯淡下来。 

 

  旧事重演,难免让他回想起往事,隔着泛黄的照片,他不知道该去哪里要一个答案。 

 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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